和许婉莺聊完，姜清仪干呕了好几次。她看到了许婉莺全身的伤，被衣服遮盖的地方，没一块好地。能如此糟践裴府小妾的，也就裴照自己。可是她百思不得其解。上辈子她死前裴照还许了许婉莺满城烟火，陪她过诞辰，重来一世，他不是该如珠如宝待她，将她捧在手心里呵护？可许婉莺说，裴照恨她。纳她入府第一晚，就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