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血杀手捡到狐神后,真香了(白璃金瞳)精彩小说目录阅读
100次浏览 发布时间:2025-09-04 12:16:18
【双男主】雨是冷的。血是热的。我踩着张秃子的脸从仓库里走出来时,
暴雨正往人骨头缝里钻。巷口的垃圾桶被撞翻了,烂菜叶混着血水在积水里泡出白沫。
然后我就看见了它。一团白得发晃的东西蜷在垃圾桶底下,大半截毛被血糊住,
看形状像只狐狸。金色的眼珠子在雨里亮得吓人,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我。
手里的短刀还在滴血,顺着刀刃砸在水洼里,溅起的泥点落在它鼻尖上。它没躲。
这就有意思了。我杀过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,见过的畜生更是不计其数,无论是人是狗,
见了我这模样,要么跪地求饶,要么夹着尾巴逃窜。这狐狸倒好,像是在看什么稀奇玩意儿。
“滚。”我踢了块石头过去。石头砸在它旁边的铁皮上,哐当一声巨响。它还是没动,
就是那双金瞳眨了眨,像是有眼泪要掉下来。操。我最烦这种眼神。
组织里那些被抓来的新人,挨不住打的时候也会露出这种眼神,水汪汪的,
好像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魔鬼。我确实是。代号夜莺,鸦巢最锋利的刀。没有名字,
没有过去,活着的唯一意义就是杀人。任务完成得好,能得到一支抑制剂——不是治病的,
是压制感情的。组织说,杀手有了感情,就像刀生了锈,该扔。我摸向腰间的枪,
想着给这小东西个痛快。枪管刚抵住它湿漉漉的脑袋,它突然轻轻蹭了蹭我的裤腿。
像团雪落在烧红的烙铁上。我的手顿了一下。这几年刀口舔血,早就忘了“烫”是什么滋味。
抑制剂打多了,连疼都快没感觉了。雨越下越大,它身上的血混着雨水往下淌,
眼看就要咽气。鬼知道我是哪根筋搭错了,竟脱下外套裹住它,转身走进了巷尾的阴影里。
我的藏身处是间废弃的阁楼,墙皮掉得像牛皮癣,唯一的窗户糊着报纸。
把那团东西扔在浴缸里时,它突然抖了一下。不是冷的,是像是在…发光?白光闪过的瞬间,
我下意识握紧了刀。等我看清浴缸里的东西,刀刃差点脱手。哪还有什么狐狸。
一个少年蜷缩在水里,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荔枝,黑色的长发贴在脖颈上,
水珠顺着下巴往下滴,砸在锁骨窝里,像碎了的星星。那双金色的眼睛还望着我,
只是没了刚才的警惕,只剩下纯粹的茫然。“你…”我嗓子有点发紧,
这才发现自己快有半年没说过超过三个字的句子。少年眨了眨眼,突然笑了。那笑容太干净,
像雪后初晴的太阳,把我这阁楼里的阴暗都照得无处遁形。“你是…要养我吗?
”他的声音软软糯糯的,带着点奶气。养?我养过的东西,除了枪就是刀。
指尖的刀疤突然开始发烫,那是上次任务被人砍的,缝了七针,组织没给我用麻药。
我一步步走近浴缸,掐住他的下巴。皮肤细腻得不像话,比我杀过的所有女人都要滑。
“知道我是谁吗?”我的声音应该很冷,抑制剂的药效还在,“我是杀手,
专杀你这种…怪物。”他的金瞳里映出我的脸,一张被刀疤和戾气填满的脸。换作别人,
现在已经吓尿了。可他偏偏歪了歪头,伸手碰了碰我眉骨上的疤痕:“这里…疼吗?
”指尖的温度烫得我像被火烧。我猛地甩开他的手,后退三步,刀柄被攥得咯咯作响。
“安分点,不然吃了你。”我撂下这句话,转身摔上了浴室的门。阁楼里只有一张床,
我把它扔在地板上,丢了条毯子过去。它——现在该叫“他”了——倒是听话,
乖乖裹着毯子缩在角落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。我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不是因为他在看我,是因为那双手碰过的地方,一直烧得慌。后半夜,手机突然震了。
屏幕上跳出一行字:明晚十点,张议长,必死。张议长。我嗤笑一声。
鸦巢这是嫌我活得太久了。这人的保镖是“疯狗”,上个月刚砍掉我半只耳朵的杂碎。
这任务,明摆着是让我去送死。我起身摸枪,手腕突然被什么东西缠住了。低头一看,
那少年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过来,一条雪白的尾巴正死死缠着我的手腕,毛茸茸的,
带着点温度。“别去。”他的声音带着哭腔,金瞳里全是恐惧,“会死的。”我皱眉扯了扯,
没扯开。这尾巴看着纤细,力道却大得惊人。“滚开。”我踹了他一脚。他没躲,
硬生生受了这一下,尾巴反而缠得更紧了。“那里有好多…好多坏人。”他的眼泪掉了下来,
砸在我的手背上,“他们要杀你。”我愣了。这世上想杀我的人能从城南排到城北,
可从来没人会提醒我。组织不会,同行不会,那些被我救下的人更不会。他们都盼着我死。
只有这只来路不明的狐狸,这只我扬言要吃掉的怪物,在劝我别去送死。手机屏幕还亮着,
张议长的照片在黑暗里笑得像个弥勒佛。我盯着少年湿漉漉的眼睛,
突然觉得这抑制剂好像失效了。因为心脏的位置,竟开始隐隐作痛。我甩开他的尾巴,
抓起外套往外走。走到门口时,回头看了一眼。他缩在墙角,尾巴耷拉在地上,
像只被遗弃的小狗。阁楼里太黑了,黑得能吞噬一切。鬼使神差地,我按下了墙上的开关。
一盏昏黄的灯泡亮了起来,勉强照亮了半个房间。“待着别动。”我丢下这句话,摔门而去。
雨还在下。我摸了摸眉骨上的疤痕,那里好像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。
口袋里的手机又震了一下,是疯狗发来的彩信。照片上是只被剥了皮的狐狸,
血淋淋地挂在钩子上。配文:夜莺,明晚送你份大礼。我盯着照片看了三秒,突然笑了。
笑得肩膀都在抖。疯狗不知道。他惹错人了。更不知道。我现在最想保护的,就是一只狐狸。
而谁敢动我的东西,我会让他知道,什么叫生不如死。阁楼的灯还亮着。像黑夜里唯一的星。
只是那时的我还不知道,这颗星,会把我这把生锈的刀,重新烧得滚烫。我是被疼醒的。
后颈的伤口又在流脓,是上次被疯狗的子弹擦伤的。睁眼就看见一团白花花的东西趴在床边,
鼻子快贴到我的伤口上。“你在干嘛?”我嗓子干得像砂纸。白璃猛地抬头,
金瞳里全是红血丝,手里还攥着团黑乎乎的草药:“我问过楼下的婆婆,她说这个能止血。
”那草药沾着泥土,一看就带着毒。我扬手打掉他手里的东西,草药摔在地上,
滚出几只潮虫。“想死别拉上我。”我扯过被子蒙住头。他没说话,
就是有温热的东西滴在我手背上。操。又是眼泪。这狐狸怎么跟个水龙头似的。
我掀开被子坐起来,他正蹲在地上捡那些烂草药,肩膀一抽一抽的。晨光从报纸缝里钻进来,
照在他发旋上,绒毛金灿灿的。“过来。”我从医药箱里扔出瓶碘伏。他立刻颠颠跑过来,
膝盖在地板上磕出轻响也没在意。我捏着他的下巴往伤口凑,碘伏刚碰到皮肤,
他就疼得嘶嘶吸气,尾巴却悄悄圈住我的腰,像在撒娇。“忍着。”我故意用了点力。
他咬着嘴唇不吭声,金瞳亮晶晶地望着我,突然说:“你昨天回来的时候,
衣服上有别的味道。”我手一顿。是疯狗的血腥味。这次任务没杀了张议长,
却废了疯狗一条胳膊,算扯平。“不关你的事。”我把棉签扔进垃圾桶。
他却突然扑进我怀里,毛茸茸的尾巴缠得更紧:“是坏人的味道,对不对?
像上次想抓我的猎人。”我摸到他后颈的碎发,软软的,像狐狸幼崽的绒毛。这才想起,
他化形前,后颈有块没长齐毛的地方,是被**的霰弹擦伤的。“以后不准随便扑人。
”我推开他,耳根有点发烫。他却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颗糖,糖纸皱巴巴的,
是水果味的。“楼下婆婆给的,说吃了不疼。”他踮起脚尖往我嘴里塞。
糖汁在舌尖炸开的时候,阁楼的门突然被踹开了。鸦九倚在门框上,
黑色皮衣上别着枚乌鸦徽章,指甲涂得血红。“夜莺,总部让我来看看你的新宠物。
”她的目光像蛇一样缠在白璃身上。白璃吓得往我身后躲,尾巴尖都在发抖。
我把他往身后拽了拽,摸向枕头下的枪:“滚。”“急什么。”鸦九走进来,
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咔哒响,“听说你为了这怪物,把疯狗的胳膊废了?
”她突然伸手去抓白璃的头发,指尖快碰到时,被我用枪托砸开。“我的东西,你也敢碰?
”枪管抵住她的太阳穴。鸦九笑了,笑得肩膀都在抖:“果然动情了啊,
看来抑制剂对你已经没用了。”她从包里掏出支针管,里面的液体泛着蓝光:“总部仁慈,
让我给你补一针。”白璃突然从背后抱住我的腰,声音发颤:“别打…这个不好。
”我低头看他,他金瞳里映着那支针管,全是恐惧。这狐狸,好像知道些什么。“滚出去。
”我把枪往前送了送,保险栓咔哒一声响。鸦九终于收起笑,转身时故意撞了白璃一下,
压低声音骂:“狐狸精,迟早扒了你的皮。”门被摔上的瞬间,白璃突然软倒在地,
尾巴紧紧裹住自己。“她身上…有和猎人一样的符咒味。”他牙齿打颤,“会伤害你的。
”我踢开那支被鸦九丢下的针管,金属管在地上滚出很远。组织这是按捺不住了。
当天下午带白璃去市集买绷带,刚走到街口就被人拦住了。是几个染着绿毛的混混,
胳膊上纹着张议长的徽章。“这不是夜莺哥吗?”领头的黄毛往地上啐了口痰,
“听说你捡了个小美人?借哥几个玩玩?”白璃往我身后缩得更紧了,尾巴尖扫过我的手背,
带着点凉意。我摸出钱包,抽出一沓钱扔在地上:“滚。”黄毛却踩住那些钱,
伸手就往白璃脸上摸:“钱哪有美人好啊。”他的手指刚碰到白璃的下巴,
我已经拧断了他的手腕。咔嚓一声脆响,比市集的鞭炮还响。
另外几个混混掏出弹簧刀的时候,白璃突然挡在我身前,眼睛瞪得圆圆的。“不准欺负他!
”他的尾巴突然变得很长,像鞭子一样抽在一人脸上,留下道血痕。我愣住了。
这狐狸平时连踩死只蚂蚁都要难过半天,现在居然会伤人。没等我反应过来,
白璃已经被其中一个混混抓住了头发,刀架在他脖子上。“夜莺,放了我哥,
不然这小美人就得破相。”绿毛笑得一脸得意。我看着白璃脖子上的血珠,
突然觉得抑制剂彻底失效了。因为有什么东西在胸腔里炸开,烫得我眼睛发疼。那天下午,
市集的人都看到了。代号夜莺的杀手,像疯了一样把几个混混拖进了巷子里。
没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,只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和惨叫,持续了整整十分钟。
我走出巷子的时候,白璃正蹲在墙根下数蚂蚁,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。“走了。
”我牵起他的手。他的指尖冰凉,掌心却全是汗。回阁楼的路上,他突然说:“你的手在抖。
”我低头看,果然在抖。不是怕的,是兴奋。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,
像第一次执行任务时的战栗。“以后再有人欺负你,不用等我动手。”我捏了捏他的手心,
“直接挠死他们。”白璃的耳朵突然竖了起来,像两只毛茸茸的三角饭团。
“可是…杀人是不对的。”他小声说。我笑了。这狐狸,还活在童话里。当天晚上,
组织的任务又来了。目标:鸦巢叛徒,老鬼。地点:废弃工厂。看到地址的瞬间,
白璃的尾巴突然缠上我的手腕,力道大得差点把骨头勒断。“别去!”他眼睛红得像要滴血,
“那里有好多好多符咒,比鸦九身上的还厉害!”我掰开他的尾巴,上面的绒毛都竖了起来。
“这是命令。”我把枪别在腰后。他突然抱住我的腿,哭得浑身发抖:“他们想杀你!
真的想杀你!”“你怎么知道?”我蹲下来问他。月光从窗户缝里钻进来,
照亮他湿漉漉的金瞳。“因为…”他吸了吸鼻子,声音小得像蚊子哼,
“你身体里有我的东西…我能感觉到。”我的东西?心突然漏跳了一拍。还没等我追问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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