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匪骗他,其实也就装的半分像,说你可以在床上把它撕烂。
  那天正是上流人的消遣宴会,她不得不露面,见鬼说鬼话,见人说人话,但在池匪看来全连鬼都不如。谢也是池匪邀请来的,池故渊到底也没向外界表明谢也的身份。
  害怕了?后悔了?只知他抬手翻云覆雨,为了寻一个你我皆赢的好时机罢。
  休息室外人来人往,池匪后背贴着镜子,呻吟溢出又不得不咽下。打翻的茶水杯,让被汁水弄湿的裙摆和内裤有了合理解释。关键时刻谢也说再赔,池匪还是拿去了干洗店。
  现在池匪穿着从里到外都洗得干净的衣服,腿脚不听使唤地后退。
  不算大的步子,但池匪知道谢也看见了。因为他多光明正大的打量,把我认识你写在脸上。
  他应该和她保持距离,毕竟目前他们是陌生关系。
  刚打过重逢炮的男人和正牌男友齐聚一堂,池匪有种偷情的快感,偏偏情人始终正色,留她在场上哑声。
  “郎才女貌!”蒋煜由衷感叹,左看池匪,右看平驰原,“我不懂啊,你们到底分手没有?”
  “在冷战。”池匪说。
  她来不及提,暂时也提不了。
  平驰原愣了一下,手从她侧腰放开,平视池匪,“那我们现在算和好了吗?”
  究竟谁发明的和好如初,自欺欺人的说辞。
  “不算。”池匪半分疑惑,指着蒋煜旁边的男人,“为我接风,却带来一个外人,接下来是不是就要带别的女人回家。”
  平驰原委屈,“是蒋煜在追人,要我们帮忙。”
  至于谢也,他也不清楚。
  所以是作他人嫁衣。
  被戳穿的蒋煜难免不好意思,“我亲爱的匪匪,行行好,之前我也帮过你不是?”
  提及此,池匪陷入某种回忆,甚至忘记掩饰,直勾勾看着谢也。
  蒋煜这才反应过来,一拍脑袋,“怎么是外人。”介绍说:“谢也,我师弟。”
  师弟个屁,任谁都清楚池故渊只是给他时间玩玩。
  池匪不合时宜咒骂谢也会搞砸一切,败光池故渊的家底,可池匪总能他身上看到池故渊的影子。
  比如此刻,池匪盯着谢也伸出的手出神,他说:“你好,谢也。”
  好一对父子。
  平驰原见她不动,想着帮她。谢也手偏了些,正对池匪。
  平驰原没觉着尴尬,只是奇怪,他转而碰了下池匪。
  在蒋煜电话声中,池匪握住那双手,“你好。”
  谢也指腹有层薄茧,磨着进入时舒服得想死,池匪象征性握了一下。
  蒋煜接了通电话屁颠屁颠走了,那两下摩挲点起掌心一片火,但对付两个男人池匪仍然游刃有余,她语气平静对平驰原说:“我要吃水果。”
  这是平驰原的私人酒店,这一层都是他送给池匪的,出手阔绰。水果吩咐人送来就好,池匪非要他亲自拿,“你拿的好吃。”
  平驰原拗不过,说:“好,我去拿。”
  门刚关上,池匪听见谢也笑出声。
  “匪匪?”
  隔着不算远的距离谢也往前一步,池匪躲了——不及他的腿长,池匪躲得有点狼狈。
  “原来没分手。”
  “准备什么时候复合。”
  “忘了,还要结婚。”
  “不是扔了吗。上次你穿着它,都湿了。”
  池匪碰到了墙壁,退无可退。
  谢也站定,他背着光,神色晦暗不明,“又捡回来了。”

高分_池匪谢也(召之即来)(池匪谢也)全本完整阅读